夏末的空气里,开始掺杂进一丝不易察觉的、属于新学期的躁动与不安。日历一页页翻过,距离苏晨升入高二的日子,只剩下屈指可数的几天。这份迫近的“分离”,像一块无形的巨石,沉甸甸地压在苏晨的心头,也悄然改变了我们之间那隐秘的“奖励”节奏。
苏晨变得比以往更加……粘人。对“奖励”更加频繁和急切的索取。还多了一层难以掩饰的、深藏的不安。他会更急切地寻找独处的机会,更直接地表达他的渴望,甚至在父母眼皮底下,也会用眼神或细微的动作,无声地传递着“姐,奖励……”的信号。
每一次,看着他眼中那份混合着期待与不安的渴望,那份因为开学临近而滋生的、对“无法随时见到姐姐、无法随时获得慰藉”的恐慌,我的心就像被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搔刮,又酸又软。那份名为“溺爱”的潮水,总是轻易地漫过所有理智的堤坝。
我满足了他。在书房门后的阴影里,在阳台晾衣架的掩护下,在父母短暂出门的间隙……用我的手,我的胸,我的嘴巴和舌头,一次次地帮助他释放那年轻而旺盛的精力,用那极致的感官欢愉,暂时填满他心中的不安沟壑。
然而,我能清晰地感觉到,这些“常规奖励”带来的慰藉,似乎正在减弱。
这份不安,刺痛了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。
爱的本能,在此刻化作了想要给予他更多、更深的慰藉的冲动。一份……特别的礼物?一份能让他安心、能让他记住姐姐的温暖、能支撑他度过开学后分离时光的……“开学前的特别礼物”?